许欢觉得瞧不清楚,便拉开窗帘。
男人背脊光滑,肌理匀称,唯有从肩胛骨到腰际的一条红痕,促目惊心。
爷爷这从以前带兵开始,这鞭子便使得纯熟。
几十年来风风雨雨,别的都丢了,唯独那条鞭子,成了霍家的家法。
“你听没听见,隔壁笑得挺开心的不是。要是让渊渊去哄哄老爷子,说不准什么事都没了。”
他没顾上,只侧过身,握紧了那柔软的手,“那是他现在气消了。爷爷在气头上时,谁凑上去都一样,我去不过是挨一鞭子,也习惯了。要是这鞭子落在你身上……”
霍霖深没说下去。
他摇摇头也放开了许欢。
松开时,动作很缓很缓,指尖甚至还留恋着她手掌的温度,久久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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