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悄的溜走,转眼便到了晚上
戌时
此刻的城西军营处
简陋的营帐内
樊严嫌弃的打量一眼,转身道:“少爷,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呢?他们这是,蓄意的刁难!”
男人无所谓的躺在军部的小木床上,长长的身子肆意的仰放,长腿交叠
双目紧闭,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
樊严放下手里的皮箱,找出一旁的抹布,仔仔细细的擦拭了起来
边擦边忍不住的咒骂:“等我们出去了,有他们好看的!”
“我们少爷这么矜贵,是全府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他们怎么能这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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