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这样的,”盛致清留了一个可转圜的说法,让于江把她拟好的合同和聘书给葛随生,“具体的规章制度,还有待遇以及您要尽的义务都列在里面了。”
“道长要是有意任教的话,不如先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可以给您解答。”
“十年一签?五年一签?终身制夫子?夫子守则?”
盛致清写的东西都是经过专人来润色的,不然以她那半文半白的水平,除了傅自白没人能看得懂。
不过饶是如此,里面涉及到各种新名词也让葛随生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您可以和我们签十年或者五年的合同,到期后您可以选择和我们学校解约,也就是说您到时候就可以不用在我们学校做夫子了。”
“终身制的话,就是从签合同那一日起,到去世都是我们学校的夫子。当然无论是多少年的合同,如果您违反了我们学校的夫子守则,我们学校是有权开除您的。具体可见您右手边的那一份文书。”
葛随生挪手看去,瞬间就想不干了。两指厚的守则,这得有多少的条条框框?
翻开一看,更是脑子一黑,“不能和学生发生不正当的行为?不能借职务之便对学生造成各方面的伤害?”
“是的,因为我们学校是招收女学生的,所以这个是为了保障女学生的权益。当然,以道长您这样的人品,这个对您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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