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没去傅宅,也没回公司,他让周毅把车直接开回山水居,曾瑜看到他回来,又惊又喜,当时傅寒声已经大步上了楼,客厅里只留周毅一人站着,询问得知他们在飞机上吃过饭,曾瑜便又忙着让人赶紧泡茶端过来。
傅寒声直接进了萧潇卧室,16日早晨,他是带着情绪离开傅宅的,葡萄园里他没有觉察到异常,但萧潇把月饼递给他的时候,他忽然觉察到了,那只原本该戴着婚戒的纤纤玉手,竟是空无一物。他当时就想发脾气,忍住了,地点不对,时间上也不对。
她不要婚礼,不要喜宴,不要蜜月旅行,不要婚纱照,好吧,买对戒指应应景吧!他在山水居里,亲手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只怕他前脚离开,后脚她就摘了下来。
戒指在哪儿放着?哦,在梳妆台上,就那么随便一搁,无关紧要的寂寞了一星期。
她不是担心有人知道她结了婚,所以才不戴戒指,而是因为她心里真正想嫁的那个人不是他。
傅寒声双手叉腰,盯着那戒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黑着一张脸回自个儿卧室换衣服,衬衫换上,扣子还没系全,就又去了萧潇卧室,他攥紧了那枚戒指,眼光扫视房内一角,萧潇行李袋还在那里放着,他舒了一口气,先把戒指放进裤袋里,然后靠着梳妆台开始慢条斯理的系纽扣,他需要利用这段时间平复他的坏情绪。
点了一支烟,他傅寒声竟会在某一天偷偷翻看别人的隐私,那只行李袋,他早就想打开看一看了,万事看淡,看破的她,除了几件衣服,这里面究竟还装着哪些割舍不下。
相册,相册,相册……
好几本大相册,他叼着烟,眯着眼,就那么坐在床上翻看了几大页,随后“啧”了一声,泄愤一般合上了,也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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