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接电话去了,萧潇吃了半碗粥,就见傅寒声走了过来,他握着萧潇的肩,弯腰凑到她耳边说:“我出去一趟,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早点睡,不必等我。”
萧潇心内泛疑,却没有多问。
周六晚上,山水居大厅里一派灯火通明,萧潇端着一杯茶走到窗前,花园到了夜间依然花开正好,曾瑜和几名佣人站在门口,和萧潇一样,目送傅寒声坐车离开。
客厅电话机前,萧潇查找来电显示,她在曾瑜走进客厅之前平静上楼,来电显示竟是一片空白,很明显,傅寒声把来电记录全都删了。
萧潇并不知道,周六来电全都系出一人,这人名字叫唐婉,按照唐家辈分来讲,她应该唤唐婉一声:婉姨。
御景台项目,有一个叫刘坡的钉子户,他之所以敢跟博达对着干,是因为唐婉私下授意,那么唐婉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刘坡住院那日,周毅找到唐婉,对她说:“唐总,还请你适可而止,傅先生也希望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唐婉无声的笑了笑,笑得生疏:“不管怎么说,好歹我也是唐家千金,傅寒声作贱我那么年,若说对他没有恨,那是不可能的。”
周毅眼眸深了:“你和傅先生是老交情,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唐总如今跟博达作对,使出这种不光明的手段来,若是传扬出去,别说是傅先生了,就是唐总你,怕也是脸面无光。”
唐婉冷笑道:“我为了他,早就丢尽了颜面,他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他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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