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7日深夜见到苏越,萧潇连续三天晚上,开始陷进断断续续的失眠之中。
苏越给她的信封里装着一张照片,背景竟是凤凰喷泉广场,她想起那一天恍惚看到暮雨,原来不是幻觉,尽管她看到的那人不是暮雨,而是苏越。
照片后除了“苏越”两个字,另外还有一组数字,是苏越的手机号。
她把那张照片放在了枕头边,反复的看,反复的做比较,心越来越平静。
暮雨的字和她的字几乎是一样的,写名字偏龙飞凤舞,但苏越……他写出来的字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内敛的人。
寂静的夜,萧潇聆听舍友们浅淡的呼吸声,她在夜深人静的c大,想起暮雨,仿佛有细小的沙子在她流血的心口滚来滚去。
凌晨,万物俱籁,c市星星铺满天幕,闪烁着最神秘的光芒,萧潇起床去了阳台,仰脸望着夜空:不设防间,她被繁星晃花了眼,她忘记了苏越带来的冲击,忘记了暮雨带给她的悲伤,只记得星星异常明亮,它们安睡在夜空里,睡颜恬静,淬成了世人眼中的风景。
不安的,只是蠢蠢欲动的内心。
当初在澳洲,萧潇回国之前,傅寒声告诉她:“最迟一星期,我就回去。”
公事耽搁,傅寒声的行程一拖再拖,等萧潇从温月华那里获知消息他回国,已是十月下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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