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那个男孩上楼,看着那个男孩出现在阳台上,看着那个男孩抚摸着她的发,把脸埋在了她带着“花香”的发丝里。
那夜,他开车回c市,他把车开得很快,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出窗外,五指张开,外面风有些大,当风穿过他的手指,他眼里忍不住有了笑意。那一刻他想,他终于知道她的头发穿过手指像什么了,像风。
不对,像风只是他的想象。
当他用骨节匀称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他感受到的不是风,而是丝绸,最为轻软顺滑的丝绸。
傅寒声的火气在一次吹发过程中渐渐归于平寂,若非是她,他不会知道,有一天他竟可以这么耐心的打理一个女人的长发。
风力吹起她的发,拂过他的面,那是一种淡淡的痒,那种痒似乎可以痒到他的心里去。
“什么?”他抱得那么紧,气息又是那么的近,萧潇有些心不在焉,浴袍下的她可是什么也没来得及穿。
就这么置身在他的怀里,她觉得不自在。
“潇潇头发上有玫瑰香。”他声音低沉,偏又带着轻柔。
他跟她说话总是这样,简单的话,却能让听者心猿意马,尴尬不已,谁能想到在外面淡漠矜持的人,私底下竟还有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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