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自己对那端的男孩说:“不尴尬。”
她跟苏越讲话一直很和气,有些迷离,有些飘忽,有些柔软,心底最深处往往是一半温暖,一半疼痛。
在她的情绪喜悲里,一直有某种顽固不化的东西,她很清楚。
她在自虐。
用最温暖平静的姿态跟苏越相处,本身就是一种自虐,看到他的名字,听到他的声音,联想到他的容貌,只会让她越发陷进萧暮雨的牢笼里挣脱不开。
每次听到“苏越”两个字,他是和萧暮雨缠绑在一起的人,不需回忆渲染,更不需生死惦念,她已感到深深地疼。
很早之前她就明白,苏越的存在,是为了让她更深,更痛的铭记住萧暮雨。
若是那个男孩子用“爱情”的名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萧潇大概会避之不及吧?一个人的情若是太深,只会让这份情变得格外厚重,她惧怕陷进****沼泽地,惧怕被纠缠,更怕男子心仪薄情的她,最终空落好年华。
不值。
她已辜负一个徐誉,无力再因无欢无爱,辜负另一个眉眼温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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