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生打开车门,萧潇把鞋穿在右脚上,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张海生在一旁看着直皱眉,萧潇脚肿消散了一些,但穿鞋是真的难受,她是硬塞进去的。
“还是我扶您进去吧!”张海生总归是看着不忍心,套上鞋,萧潇脸色已经是很不好了,若是再下地的话……
“我自己可以。”
萧潇下车,右脚触地的那一瞬间,已是钻心的疼,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撑着手拐朝阶梯教室走去。
人这一辈子需要坚守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说责任,比说是承诺。萧潇既然任职大一讲师,就不可能让那么多学生浪费时间静待她康复回来。
时间,多么宝贵,而她以前总觉得时间走得太快,太快了。
这一堂课,萧潇是站着讲完了,将近两个小时,以至于她的整个右脚都是麻木的,但她面上却是平静如常,除了脸色比较白之外。
还记得初进教室,有学生见她拄着手拐,有人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萧潇的回应很简练:“不小心崴伤了。”
右脚穿上鞋,这样的冲击力远比右脚不穿鞋要小上许多,没有人会把她联想成傅寒声的“神秘新欢”,充其量只会私底下认为,最近似乎有很多人扭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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