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宽慰妻子:“身为长辈,心里不舒服很正常,虽说是在怪你走路不小心,但归根究底无非是因为心疼你。”
萧潇说:“那我明天去看老太太。”
他笑:“脚伤未愈,不要瞎添乱。老太太见你行走不便,少不了又是一番念叨,等你脚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回去,不是大事,嗯。”
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那是宠溺的语气,似是正在诱哄她放宽心。
萧潇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有阳光照进卧室里,那是日常夫妻间最亲昵的睡眠姿势,此时的萧潇忌惮床畔那只藏獒,躺在傅寒声的怀抱里,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
傅寒声是有些想笑的,他笑是因为生活,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子,不能让母亲觉得妻子不懂事,但同时也不能让妻子觉得母亲心有成见,而他夹在中间,虽说不存在左右为难,但游刃有余的同时,难免会心存触动:对了,人生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没有家务事掺搅,还能称得上是人生吗?
他这么想着,倒是想起一事来,抚了抚萧潇的胳膊:“外公忌日快到了吧!”
萧潇愣了一下,他这声“外公”说的很突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意识过来,他指的是唐家老爷子。是的,他和她既已结婚,她的外公,自然也是他的外公。
“还有六天。”萧潇想起唐家祠堂,想起外公那把古旧躺椅,想起外公每次吸烟,都会杜绝使用打火机,像个老古董一样,吸烟前,掏出火柴盒,“呲啦”一声把火柴点燃,然后凑近点烟,吧嗒吧嗒的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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