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落在萧潇的眼睛上,那人说:“我的。”
傅寒声是把萧潇当成甜点了,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五官,每亲一下,他就会说上同样一句话,他说:“我的。”
萧潇觉得自己的头皮是麻的,她整个人被他抱着,宛如饮下了这世间最烈的白酒,他的亲吻比白云还要柔软,沉沉的低喃声仿佛来自苍穹之外。
萧潇有些晕了。
既是吃甜点,最后的压轴甜品无疑是萧潇的唇,那双深幽的眸柔和的盯着萧潇:“这里,也是我的。”
似是蛊惑,他说的慢,但很专注,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少了以往的强势,多了几分缠绵。
这一吻很磨人,前所未有的磨人,傅寒声吻得柔情万千,吻得萧潇几欲断气魂散。
若不是被他抱着,萧潇很有可能会栽下楼梯;若不是被他抱着,萧潇很有可能会落荒而逃;她的唇正在被他温情蹂~躏着,她想的是:不能这样,她母亲还在餐厅里,况且这里又是楼梯口,随时都会有佣人过来,在卧室里也就算了,怎能在这里……怪她,这事怪她,谁让她说什么流氓呢?就算他是流氓,她也不能说啊!
她现在行动不便,处处依靠他,难免会被他处处压榨,是她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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