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不觉得这是攀比,他们称其是投资和门面工程,高级西装和晚礼服穿在身上,并不一定就会让人觉得很舒服,但必须穿着,若是不穿,怎么在宴会场所证明身份?不需要靠衣服证明身份的那个人是傅寒声,是唐瑛。
徐誉和唐婉结婚后,应景也好,做戏也罢,偶尔会结伴外出吃饭,若是时间允许,也曾去剧院看过几场音乐剧。唐婉对徐誉无法上心,因为她把满腔情思全都给了傅寒声;至于徐誉……徐誉对唐婉始终都是淡淡的,他可以保持他的豁达风度,却无法施加给唐婉突如其来的热情。
前些时候,徐誉和唐伊诺在外碰到,中午一起用餐,中途说起唐婉,唐伊诺迟疑道:“叔叔,你爱唐婉吗?”
徐誉静静的吃着主菜,无意回应,直接敷衍道:“你还小,有关于情感话题,我不跟你谈。”
对于徐誉来说,提及情感,不可避免就会想起萧潇,她的年纪也很小,但他却在逐年累月里,任由自己一步步泥足深陷,纵使他已结婚,但每次想起她,依然会令他的胸口隐隐刺痛,好比此刻……
唐奎仁忌日,她来了。
她穿一袭黑色晚礼服,缓缓走来时,嘴角噙着清浅的微笑。那笑并无任何内容,却在月光下柔软绽放。那一秒,徐誉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是花香,更像是植物香,离得近了,那香气淡淡的,却又缠绵的飘散在了夜风里,很好闻。
徐誉没有虚应客套话,他跟她无需说客套话,她本不是爱笑的女子,但今夜嘴角隐有笑意,就是因为这一抹笑,可谓是魔力惊人,徐誉忍不住低头笑了笑,偏在这时,唐婉也看到了萧潇,似是颇为意外她会出现在唐家门口,皱了眉,却因又有客人到访,只得含笑迎了上去。
萧潇抬眸看着徐誉,语声还算温软:“我去拜祭外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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