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亲吻,都会演变成一场场燎原大火,火候旺盛时,客厅沙发也可以成为最柔软的床,他在床事上花招众多,也确实是不知节制,之前所谓的“一夜一、两次”全部是骗人的,偶尔萧潇被他折腾的吃不消,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先生正是精力旺盛时,一夜一、两次,还是等四十岁之后再说吧!”说着气人的话,但他的声音却像是淙淙流水,清冽悦耳。
他这人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腰不痛了,就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1月24日上午八点,傅寒声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萧潇在书房里和谭梦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适逢苏越打来了插播电话。此时苏越已在美国,他在电话里告诉萧潇,他和苏父近两日将会回国,到时候将会前往南京寻找当年苏父收了养孩子的中介人。
23年过去,其实有很多事情苏父都记不清了,回忆多日,又寻找了一些旧物,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回忆个大概轮廓出来,所以寻亲路实在是渺茫。
萧潇说:“怕是不好找。”
沉默片刻,苏越轻声一叹:“我知道,但总要试上一试。”
那日记,萧潇已经看到了第11本,有关于暮雨家人的线索仿佛中断在了第八本日记里,它在之后的几年日记记录过程中,再也未曾被父亲提起。
看日记,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一年有三百六十多天,父亲一日都不落,就连他出差也会记录和她打电话的日常点滴,所以等于说一本日记里,会有三百六十多篇日记,或长或短。除了费时费力,同时也是很费神的一件事情,日记记录的那么详细,萧潇每读一篇,都会被日记里的过往片段带动出所有的回忆和情绪,生活里有着太多的酸甜苦辣,过往有多简单幸福,现在回忆故人就会有多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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