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涩的发苦,知道他去了浴室,“躺一会儿把衣服给穿了,中午吃罢饭,我来接你回家。”
他离开了。
萧潇承认,她不是他的对手,戾气也远不及他的戾气重,以他的身份,恩宠她大半年,怕是极致。她本该恨他,可是她该恨他什么呢?恨他一上午的粗暴?但就像他说的,这份感觉让她轻贱起了她自己。
在一起,他从未做过避措施,有些话他不说,但她并非那么迟钝,她知道他有放任她怀孕的心理,她只是不愿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端水进屋,她着急藏匿避药的原因。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尽管这种生气,大半原因是来自于她的伤人话语。但他为什么就不肯体谅她,她没想过要生孩子,她整个人都乱了,还有他说一辈子……
他疯了。
傅寒声临近12点下楼,正是傅宅准备开饭之际,温月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刚叫了一声“履善”,还不待说话,就见傅寒声行色匆匆的出了家门。
温月华追了几步:“马上就要吃中午饭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应温月华的,是傅寒声的背影,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
傅寒声这天中午驱车离开傅宅,一共去了两个地方,分别是锦绣园和山水居。
温月华当即红了脸,坐在床沿唤萧潇的名字,萧潇睁眼看着温月华,眼泪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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