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很大,吹得傅寒声眯起了眼睛,未散的酒气一下子全醒了。
庄颜嘴角扬起一抹笑,那笑不知是在嘲笑傅寒声,还是在嘲笑她自己:“看到了吗?她不爱你,如果她爱你,她看到你我在一起,就不该是这个反应。”
傅寒声原本闭着眼,不予理会,但庄颜却从身后抱住了他,似是破釜沉舟,一股脑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履善,你自小孤傲,从来只有你看别人笑话,但现如今你却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笑话,这对你来说,是怎样一种奇耻大辱?她是你妻子,但身体却被所有人都看光了,你——”
“松手。”
傅寒声从齿缝间迸出两个字来,声音像是来自于冰层之下,闻者会怕,会瑟缩。
庄颜仿佛没听清:“那些床~照就像是卡在你喉咙里的一根刺……”
像是被人忽然卡住了呼吸,卧室里的傅寒声和庄颜,仿佛被定格成了一幕无声电影。
傅寒声在暴怒之下,心思狠戾,竟在转身之际,一把掐住了庄颜的脖子。
这女人,真是该死。
傅寒声骨子里是一个阴霾的人,他可以温情待人经年,但也可以在狠心之余把那人打进十八层地狱,这样复杂善变的性子,就连是温月华也看不清,摸不透,更何况是一个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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