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么激动,精神状态是那么亢奋,以至于周毅眼眶泛潮,唤了一声“傅董”,却是再也说不下去话了。
傅寒声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我觉得我的生命完整了,我再也不奢求别的了,我以后只守着我的太太,过最安稳的日子,她不高兴,我就想方设法的哄她开心;她有坏情绪,我就让着她。我应该让着她,她是我小妻子,我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她以前过得太苦,我要百倍千倍的对她好。但一****婚姻生活下来,只会让我越发沦陷,我嫉妒她心里那个人,我会愤怒,会发脾气,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她,我怎么舍得伤害她?”
说到这里,他极轻极轻的说:“我连凶她一句,都要再三斟酌,我把她捧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护着,但方之涵却毁了她——”
最后这一句出口,傅寒声咬牙切齿,那是恨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怪她不听话,怪我为什么要去澳洲。我把事业做得再大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我砸再多的钱也换不回3月5日。”
“她是我太太,是我一辈子的太太,我只是心里生了病,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治愈,我还要和她过一辈子呢!”
南京到了下午三点,阳光穿过舷窗照在萧潇的脸上,这样的阳光总是会在不期然间让人觉得异常温暖。
温暖?
萧潇睫毛颤动了一下,靠窗位置坐着一位都市丽人,年龄不明,成熟漂亮,她似是觉得萧潇眼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萧潇,萧潇戴上了眼罩。
这趟飞行,虽然不过数小时,但她需要补眠,她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自出事后就再也未曾休息过,她虽什么也不说,但她心里很清楚,她需要睡觉,哪怕这样的睡眠只有数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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