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瑛嗓音里带着哭意,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是我太任性了,那时候我但凡对他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包容,我和他也不至于走到后来的生死相隔。”
“我不该再婚,害了我自己,也害了你。阿妫,我对不起你父亲,也对不起你,我生了你,却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都是我的错。”
“我真悔啊!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宁愿2003年出事的那个人是我。我不是有意打翻他骨灰的,我接受不了,他怎么能躺在盒子里,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唐家墓园,每年清明都能看到他的墓,你让我怎么活?”
“我诅咒了他一生,可他出事那天,我却从会场楼梯上失足滚了下来,我恨他,恨他带走了我所有的情感喜悲,为了还债,害得我和他一辈子错过,浑身都是伤。”
“你外公,我,还有你父亲连累了你,你出了这种事,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他们?”
话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周围有居民走过,好奇心作祟,朝廊檐处望去,只看到有两个女子并排坐在台阶上,其中一人捂着脸失声痛哭,另一人似是早就看到有人走近,不紧不慢的戴上墨镜,脸庞被大半个墨镜遮住,五官难以窥探。
夕阳沉没,暮色隐降,唐瑛哭得眼睛红肿,她哭得时候,萧潇就坐在一旁默默地陪着,后来唐瑛哑着声音道:“你告诉我,和你见面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萧潇眼中一片灰蒙色,夜深了,她快要看不见了。唐瑛如果知道那个人是徐书赫,怕是会崩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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