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
上课铃声响了,老师走进了教室,萧潇呆呆的坐在位置上,空间声音似乎全都消失了,耳畔却清晰的萦绕着那人的话:“萧潇,你父亲在工地遭遇意外,已经走了。”
萧潇脑子炸了,思维停了,呐呐地问:“走了是什么意思?”
“……死了。”
她父亲怎么会死呢?
过年的时候,她蹲在地上帮他洗脚,他还触动心扉的看着她:“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的小棉袄若是有一天被别人给穿走了,爸爸怕是会百感交集,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她又听到了他父亲的声音,声音散在教室里的角角落落,心里忽然后知后觉的涌出一股剧痛,那痛越来越深,以至于她疼得浑身发抖。
漆黑的黑板上赫然写着高考倒计时天数,老师正在板书,忽然被教室里一道刺耳的桌椅声止住了手头动作。
萧潇站起身的时候动作很机械,但带动椅子声音格外尖锐,不仅是老师,就连学生也好奇的看着她。
老师拿着粉笔,询问萧潇怎么了?
萧潇手撑着课桌,脑子宛如惊蛰复苏的雷,全身忽冷忽热,她胸口疼得站都站不直,她一边朝外面走,一边对老师说:“老师,我要去c市,我要去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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