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声音,余锋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时,带给萧潇的不是安然,而是晃了一下神。
孩子?
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下午阳光照在萧潇的身上,她忍不住咬了一下唇,很细微的动作,几乎难以察觉。
是二月发生的事情了,傅寒声知道她吃避孕药很生气,事后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跟她讲了好几天大道理,后来她虽顺了他的意,做了妥协,也想过有朝一日可能会怀孕,但想象是一回事,可真当发生的时候,完全可以用慌乱来形容了。
她毫无准备。
在医生办公室里,萧潇坐在椅子上,扭头望着窗外,过了很久,她问:“几个月了?”
“两个月左右。”
那就是三月份怀得孕,应该是傅寒声去澳洲之前那次了。那次出国在即,他有些情不自禁了,像个初尝禁果的年轻人把萧潇折磨得精疲力尽。
那天虽是立夏日,但夏天早已蛰伏在大街小巷,转眼间又是一年夏天。萧潇起身走到窗前,楼下有母亲推着宝宝车,低头和自己的宝宝轻轻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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