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不语。
他感觉到了,母亲手指触及他的手背,她的手指很凉,也很冰。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来自于母亲的决绝,她既然已经离开山水居,就不会再回去。
晚上傅寒声回到山水居,曾瑜迎上前:“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看……”
回应曾瑜的,是傅寒声上楼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也有些颓废。
六月份,山水居有母亲,有妻子,还有未出生的孩子;七月份,山水居里只有他,也只剩下他了。傅寒声没心思吃饭,回到卧室后,连澡也没洗,就疲惫极的躺在了床上。
满室静寂,以至于混淆了记忆,他甚至在怀疑,他的妻子真的在这间卧室里居住过吗?如果她居住过,那么她人呢?她是那么任性,毫无征兆的闯进他的生命,霸占着他的喜悲,但她现在却不肯回来。
温情不管用,强势不管用,就连讨好也不管用。
傅寒声这么一想,却是再也躺不下去了,就连那张床也是操控他情绪的罪魁祸首。
那些床单和被褥,全都是萧潇平时喜欢的色系和图案,颜色素净。傅寒声不能看,看久了就会格外想念萧潇,想念漆黑的夜,她柔软的身体是如何贴附在他的怀抱里……
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是深夜,傅寒声把床单整理齐,又拍了拍两个枕头,并排放在一起,就那么插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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