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只是抬起手臂搁放在眼睛上,有湿润的液体缓缓从眼眶里渗出来。
那些泪惊痛了傅寒声。
医生在一旁看了,也是不明所以,傅寒声慢慢站起身,背对着妻子,也遮挡着医生的视线,平静道:“烧的稀里糊涂,脆弱是难免的。”
傅寒声一直没有追问那些眼泪的来源和起因,几小时输液时间里,他就一直握着她的手,直到输完液才带她回山水居。
温月华和周曼文都围了过来,关切询问萧潇身体怎么样?卧室里,傅寒声放萧潇在床上躺好,一直沉睡的她睁眼看他,他笑着说:“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吓我。”
萧潇病了,为了摩诘着想,她一连几日都不曾亲近过摩诘,傅寒声也不让她再去公司,不仅如此,他自己也是每天守着她。
他在妻子那天的眼泪里,忽然意识到,妻子有心事,她并不像人前那么幸福快乐,他自责自己的后知后觉,责怪自己白天忙事业,回到家里又被摩诘占据一半心思,以至于都不曾好好的陪陪她,注意到她的心思异常。
山水居一跃成为博达和唐氏的办公场所,每日不是周毅拿文件给傅寒声,就是张婧、黄宛之和谢雯携带公事来见萧潇。
那天张婧汇报完公事要离开,刚走出正远,就有人从身后叫住了她,是紧跟着出门的傅寒声。
晚上吃饭,傅寒声喂萧潇喝汤,她看着他微笑:“我是发烧感冒,手没事,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喝。”
他笑了一下,手头喂汤动作没停,心里却是迷雾重叠,喂萧潇喝汤的时候,其实他有些晃神,不期然想起张婧下午说的话:“萧董近几月在公司心事重重,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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