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牛奶,为什么不说?”
傅寒声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萧潇接在手里,见他蹙着眉,显然是生气了。
“抱歉。”萧潇拭净脸上的水,抬眸望着镜子,傅寒声站在她身后,虽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从镜子里望去,倒像是把她困在了他和洗手台之间。
萧潇再次说了声“抱歉”,他本是一片好意。
意识自己有些失态,傅寒声缓和了口气,“对牛奶过敏,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都不是。”萧潇低头清洗毛巾,说她9岁那年暑假,被黎世荣接回唐家小住。萧靖轩中秋节那天来看她,手里提着一盒月饼,还有一箱牛奶,那是萧靖轩送给唐家的中秋礼。
水流哗哗作响,萧潇表情不明,轻声叹道:“如果在南京,那箱牛奶是我和暮雨半个月的营养早餐,但唐家人却把那箱牛奶喂给了几只家犬,我看着洒了一地的牛奶,忍不住在想,人怎么能这么坏呢?”
很多年了,每当萧潇想起那一幕,都会浑身发冷。她在那天早晨,无比庆幸父亲已经离开c市回到了南京,如果那一幕被他看到,他该有多伤心啊!
萧潇说的简单,傅寒声听了,却是愠气浮升。
这段本该是控诉的往事,被萧潇说的很缓,很慢,不见痛彻心扉,只有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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