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太了解萧潇了,她若是心意落定,就没人能劝得了她。萧靖轩是在唐家工地出事的,唐瑛又亲手毁了萧靖轩的骨灰,她惨遭算计,差点丧命恶犬口下,她表面不说,但他知道,她心里是恨的。
她再这样下去,不仅会毁了唐家,也会毁了她自己。
白纸上,毛笔字落定,只见:傅寒――。
萧潇提笔写“声”字,表情漠然:“我有什么睡不着觉的,他们自跳他们的,与我何干?”
刹那间,萧暮雨浑身发冷,他看着萧潇,眼神悲痛,“好,好,你去争吧,我不劝你,再也不劝你了。”
萧暮雨话语轻,却承载着失望,萧潇手一颤,“声”字,只成功写了上面的“士”,却因笔锋落滑,“声”字尽毁。
那日萧暮雨离开书房后,直接去了卧室,她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萧暮雨拖着行李从房间出来,她在书房里看到,她忽然慌了。
她起身猛,动作幅度大,桌上墨汁被她碰洒了,尚未写好的“傅寒声”三个字瞬间毁在了一滩墨汁里,她在卧室门口抓住萧暮雨的手臂:“你要去哪儿?”
萧暮雨没回答她的话,他只是看着她,话语无温:“放手。”
他的眼神是陌生的,他不是她认识的萧暮雨了,他对她失望,就连他也想离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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