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他死死的盯着摆在茶几上的几只茶杯,裂痕遍布,有些甚至还缺了一角——
傅寒声太痛了,他痛得胸口发疼,体内的负面情绪冲刷到了极限,禁不住悲从中来,他捂着脸,竟是好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那是出事后,傅寒声第一次去医院看苏越。周毅不知道,高彦等人不知道,就连余锋等医护人员也不知道,那个傲气的男人,那个身为床~照女主角丈夫的男人,当他面对苏越时,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如刀割。
若是他暴揍苏越一顿,或是失控掐死苏越,那也是为人夫的人之常情,但他没有,或许说是被他克制隐忍了。
病房寂静一片,除了苏越的讲话声。
苏越对吸~食毒品后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他不可能知道徐书赫,他能讲的实在是不多,唯有一个方之涵。
傅寒声坐在病房一角,他出神的望着窗外,是三月暖人的春,可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液却是冷的。也许那不是冷,他的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似是听到苏越在说些什么,又似是什么也没听到。
不知何时,苏越止了话,他痛苦地闭着眼睛:“傅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萧潇,她也是受害者。”
苏越这么说着,仿佛正有一把刀在凌迟着他的内心,那是对萧潇的愧疚,更是对他自身的厌恶。
“……我多想杀了你。”傅寒声忍不住咳了起来,他虚晃着站起身:“但我不能,你是萧暮雨的胞兄,你说,我如果把你给杀了,她该有多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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