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月光很好,透过未拉窗帘的窗户投进室内,光影摇曳,萧潇看着很快就又闭眼睡着的傅寒声,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手,帮他盖好被子,再直起身时,只觉得胸口发闷,她知道自己是累着了。
这次醉酒,傅寒声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他半夜开始胃疼,后劲上来,曲起手臂放在额头和枕头间,萧潇知道他是胃病犯了,原本要查看他,他却先她一步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让她看他苍白的脸。
“我没事,就是有些口渴。”他连声音都是颤的。
听声音,酒已经醒了一半。
萧潇下楼给他倒水,等她端着水回到卧室,就听到盥洗室里传来了他的干呕声,萧潇什么也不说,把水杯端到卧室放好,就开始拨打康弘的电话,让他尽快来一趟。
凌晨,傅寒声吃了药,眼见他睡着了,康弘这才离开,临走时还在对萧潇说:“太太,傅先生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萧潇道谢,让曾瑜送康弘离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回到卧室,看着皱眉熟睡的他,既是无奈,又是心疼。
伸手抚平他的眉,道了声:“活该。”但她又是一个心思太过灵慧的人,聪明的心思如洁,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
他在熟睡,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傅寒声并不知道这些,他唯一知道的是第二天清晨醒来,身上有些冰凉,有柔软的手正拿着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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