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萧潇?不,萧潇回唐氏了,不能去。
打个电话?不,他现在都结巴了,不好,如果被她知道他派人暗中跟着她,不高兴跟他闹情绪怎么办?孕妇可不能生气。
他这么想着,却是忍不住又开始笑了。哦,孕妇,这词汇多美,多动听啊!
对于傅寒声来说,他在等妻子坦白,但妻子却不需要他坦白。这个丫头太聪明了,她早在适才相对一笑中窥探到了他的心潮起伏,也许在更早之前,她就意识到,她怀孕的事情瞒不了他,他早说过,她心思灵秀,什么事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表露。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的酒吗?”他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言语间还是透着激动和欢喜,他抚摸着妻子的脸:“人逢喜事精神爽,无酒不欢,喝个一醉方休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确实是太高兴了,从眉眼间的笑意就能看出端倪,但萧潇毕竟是紧张的:“第一次怀孕,我没什么经验,怕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愧对这个孩子。”
“别自己吓自己。”他在宽慰萧潇,但手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却是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他说:“真好。”
是周二,萧潇勉强吃了几口早餐就没有了食欲,好在没有呕吐,她本该乘车去唐氏,却拗不过傅寒声,硬是在卧室里睡了一上午。
窗外,庭院里漂浮着白白软软的杨絮,似是一朵朵白色的雪花,安静的游走在暖意融融的南方大城。
卧室大床,傅寒声抱住萧潇,萧潇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发上触觉温暖,他的手指,他的怀抱,他的气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那是很平淡的日常相处,念及只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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