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华这一病,足足病了好几日,医生请了,药也吃了,但病情却是越来越严重,有时候躺在床上只是默默的流着泪,连话也说不出。
这病来得突然,傅寒声询问康弘,这才获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得知母亲最终还是做了亲子鉴定,傅寒声竟是身心俱疲,那是一种无力发泄的愤怨,偏又带着几分悲悯。
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才会在事实摆在眼前时,内心的质疑才会在猝然间绝望崩塌。
温月华病得很严重,她虽病的糊里糊涂,但那些眼泪却很真实,在灯光下泪光闪烁,不过数日而已,头上已有了不少白头发。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傅寒声就算有天大的不喜和愤怨,看到这么一个憔悴的老人,又怎会没有丝毫触动?
又是一个深夜,山水居灯火通明,温月华对进屋看望她的傅寒声模糊开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一见潇潇。”
……
傅寒声还没来得及把这话转达给萧潇,隔天就在一家中式菜馆里和萧潇不期而遇。
场面颇为精彩。
那天,适逢苏越来找萧潇,是在外面见得面,苏越看到萧潇腹部隆起,嘴角在笑,但眼睛却泛着莫名的湿。
“真好,我马上就要做舅舅了。”或许苏越心里有失落,但说这话却是真心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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