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多久?”陈铭问道。
“我永远都不会再来了。”絮笙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了一瓶放在桌子上,“都很有用的,回头你对着标签细细看一遍,就懂怎么用了。”
“这个给你,”陈铭解下腰间的玉佩。
“不,这玉佩贵重,我不能要。”絮笙见那玉佩色泽透亮,心想应该很贵重,赶紧摆手拒绝,“况且我这人拿不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小心把它丢了或者摔了,给我就是糟蹋。”
“没事,一件信物而已,,你拿着它,可以在陈姓的钱庄里取钱,多少都可以。”陈铭把玉佩放在絮笙面前,“当做是付你的药钱好了。”
“好吧。”盛情难却,絮笙也不好拒绝,只好先收下,虽然说实话她也不太缺钱,要了也没啥用,“我酿的梅花酒埋在我屋前,今年盛夏的时候就可以取出来喝了,我埋了两坛,我自己带走一坛,另一坛留给你夏天喝吧,清凉爽口,解暑必备。”
“多谢絮笙姑娘盛情,”陈铭道。
“没有,那梅花还是摘你家的,就当是你出财我出力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完全亮,絮笙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偷偷摸摸,背了一包行李,从将军府后门离开了将军府。
一路往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到了一个小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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