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笙生病的时候,正是初春,杏花刚刚开了,天还有些寒,用过早膳正赏着花的时候晕在了花园里,病发的突然,于铭一点准备也没有,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倒没什么变化,只是怎么叫都不醒,仿佛沉沉睡着,呼吸很淡,让人有种即将停止的错觉。
于铭放下手头所有事情,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清晨起床,总是希望她可以如同往常一般坐在床边,笑着看着他,有些时候发丝凌乱,有些时候睡姿很差,让她脸上有些别扭的印记,有些时候她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一双睡眼懵懂的看着一切,弄得他总是忍不住去弹她的额头。
这么久了,因为她而形成的某些习惯,已经是改不掉了,把絮笙放在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有很多的小动作小情绪,光是这么看着,他就觉得一生足矣。
何况现在有了小于言,人生还有何所求?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可以拥有两个女儿,一家五口幸福的隐居。
前提是絮笙可以安然无恙的醒过来。
只要她能醒过来,他付出什么都无所谓。
朦胧中,絮笙好像跨越了千山万水,意识恢复的时候已经是身处现代,身下躺着的是她许久未触碰到的大床。
她伸手摸了摸,触感很真实。
是她的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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