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早有投笔从戎之意,见陈铭一身铠甲,威武不凡,且又是父亲故交,于是跪拜陈铭,望陈铭将军收与膝下。陈铭应诺,告辞已去。
少安夫人闻听陈铭已去,将药煎好,手拿残杯走至床前,口呼:“老爷汤药已好,请老爷服药。”白少安闻听说:“虽有妙药也难治我这伤心病症。”无奈挣扎抬头,云天在旁扶定父亲,夫人张氏将杯子放在其唇上,白少安吞在腹内。
漱口已毕,少安呼唤夫人去内堂木柜中去取密函。
随即叮嘱云天事情两件,其一,务必将此信函交于二皇子于修!其二,连夜启程赶往陈家庄,以免遭左相灭门!
夫人拿着信函走至床前,眼望孩子云天开言大哭,而少安手臂搭落,已无呼吸之状。于是掩面嘤嘤泣泣,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可怜这少安一命呜呼,身归泉世,夫人孩子哭得死去活来,下人丫鬟,奴才守卫等,合家无不伤心落泪。衣衾棺椁早已预备停当,不多一时,将少安成殓。母子披麻戴孝,众家人身穿白衣。远亲故友俱来吊孝,更觉悲哀。治丧完毕,不敢停留,将住宅变卖,教院子准备车马,打点行装,装好灵柩,择日出离京城。赶往陈铭旧居,陈家庄。
于修闻此噩耗,差遣千余朝中官吏,披麻戴孝,送至十里长亭,洒泪分别。云天母子径奔陈家庄大路而行。
这连日来,于修坐卧不安,失去左臂右膀,内心颇不宁静。一来伤心忠臣白少安,二来更加愤恨江应年!白少安的离去,无疑是狠狠地刺了于修一剑,而江应年却大笑着又攀登一阶。
陈铭与絮笙也十分伤心少安之离去,絮笙劝解陈铭好好教导少安之子云天,此人颇有抱负,又有才华,只是没有寻得伯乐!陈铭颔首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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