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梓君此坐在大帐中,神情凝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殿下,”坐在一旁的军师开口,“如今大秦虽然腹背受敌,但大秦国力本就强于我们两国,若是长久的和大秦僵持下去,恐怕对我们不利。”
“那军师认为该如何?”
“殿下可记得对方的将军于铭?”
“记得,他如何了?”
“这位将军的夫人殿下可记得?她与那位将军关系甚好,况且他们的孩子现在也在大秦大帐中,若是我们能想个计策,把那母女掳过来,以于铭的性格,不可能不救妻儿,我们便趁机要挟……”
“不可,此计太过危险,况且掳人妻儿此等龌龊之时,如何做得出来?”他毕竟与絮笙有些交情,怎可因两军交战就伤害她?
“殿下,别再犹豫了,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否则我们多年的计划,恐怕都要落空了,”军师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且先退下,此事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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