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收拾完了,我去睡觉了。”
说完,江尧一路小跑,跑回了卧室。
江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天他醒过来,自己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他的面具和外套,他不确定是不是她脱下来的,更加不能确定,她是否知道他的身份。
与此同时,她也有一些他不能知晓的事。
她的身份不一般,从一开始她拦下他的机车的时候他就知道,后来在海口码头火烧货船,以及她一直保存着那个优盘,最后在汽艇上一人连挑几个杀手,都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来到南海部岛,是为了别的事。
他永远都不可能与她敌对。
更加不会伤害她,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她。
第二天一大早,江尧出门的时候,江拒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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