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凯特琳的父亲注意到她的异常,直到现在他现在才真正把视线好好放在这位凯特琳的伴侣身上。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孩子露出恐惧的眼神,即使受伤却还是在这里等着,原本空洞的心莫名的感到一丝慰藉,无论如何,在凯特受伤时有人和他一样在乎、挂念着她,作为父亲好像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菲艾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摇了摇头,现在实在有太多事情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手臂的伤痛显得微不足道「我没事,有医生帮我处理过了。」
吉拉曼恩先生闻言也没在说话,只是低下头听着时针滴哒。
又过了约莫一个半小时,楼上才传来一些动静,和医生同行的执法者走下楼宣告着医生的嘱咐:凯特琳已经脱离最危险的时期了,医生说家属可以上楼查看伤患的状况,但要保持安静。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一瞬间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吉拉曼恩先生迅速地站起来就往楼上冲,菲艾想跟上,站起身却头晕目眩,接着听到年轻执法者叫唤着她的名字和冰冷地板的触觉。
当她醒来後外面的天sE已经漆黑如墨,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她四处张望着,自己似乎躺在吉拉曼恩大宅的客房里。她身上脏W的衣服被换成乾净的衣物,大大小小的伤口也被重新处理过一次,身上的被子也被人拉紧生怕她乱动似的。
虽然她的头还是有些沉重,她还是跌跌撞撞的起身朝门口走去。凯特琳的房间在走廊的尾端,她凭着记忆走到门口,随然不知道房里的人醒来了没还是轻轻的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房门被轻轻拉开,凯特琳的父亲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你醒了,身T状况还行吗?」
菲艾甩了甩头「我......没事,小......凯特呢?她醒了吗?」
吉拉曼恩先生像今天稍早一样侧身让她进门,床上的凯特琳脸sE苍白,左眼被绷带紧紧缠住,根据Steb转述的来看凯特琳似乎还被T0Ng伤,但因为大部分身T都被棉被盖着所以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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