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即将迎来十八岁生日之际,他的脚踝已经完全康复了。在养伤的那段日子里,舒淮简直把他宠上了天,不仅照顾得无微不至,还得时不时地“忍受”他肢T上的小SaO扰。至于其中的滋味,是苦不堪言还是甘之如饴,恐怕也只有舒淮自己心里最清楚。
事到如今,舒淮也不敢轻易问江翎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倒是江知礼,在江翎生日当天,豪爽地给他转账了一笔巨款。江翎简单地回了一句“谢谢爸爸”,欣然收下。随后就把这笔钱存进了一张银行卡里,买了个5年的定期,决心在这几年时间里不动用分毫。而宋清芷和往年一样,对江翎的生日依旧是不闻不问。但今年,她并没有再拦着舒淮去为江翎庆生,。往年为了这事儿,舒淮总得和她周旋上好一阵子。
今年是特别的一年,江翎没向远在杭州的朋友们透露自己生日的事。只有他和舒淮,两个人在南京的小公寓里,简简单单地度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
夜sE渐深,晚上十点过,舒淮去浴室泡了个澡。可能是在热水里泡得有点久,他出来时头脑微晕,脚步也略显漂浮。他和江翎说了声就要回卧室。
客厅里的电视声不大,但江翎既没回头也没应声。舒淮心里明白,江翎肯定是听到了,也察觉到他今天的异样。从早上开始,江翎的话就特别少,更奇怪的是,一整天都没像往常一样对他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
瞧瞧,习惯有多可怕。
舒淮刚躺下不久,卧室门突然被推开了,灯光如洪水般涌入,刺得他眼睛一疼。他下意识地眯起眼,却看见江翎站在门口,那双黑sE的眼瞳深得像是能把人x1进去,让人捉m0不通。舒淮心里一紧,坐起身来,身T不自觉地缩了缩。
江翎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舒淮。
舒淮的心跳得砰砰响,“小翎”两个字刚出口,江翎就蹲了下来,微微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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