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飘飘跑进拥挤但能为四人遮风挡雨的屋子。
一位中年男子躺在床上,床边还有一位妇人。
“爹,娘!”
少年叫了一声,随后开始在很小的屋子里煎药。
药味浓烈,四人却没有任何反应,习以为常。
剪完药,少年又用仅有的食材做了几盘菜。
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正好放得下。
“不用做那么多,爹娘吃不了多少。”妇人看着少年回来就忙碌的身影,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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