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云一笑,神色漠然不留情面:“不麻烦,不过是看在季小公子和飞花宾主的面子上而已。”
众人一时无言。
陈璋眼底笑意也无,只剩嘴角干巴巴的挂着赔笑。
心下想这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性情乖张,难以捉摸。
长卿云所建立的水月天就是在水道支路边,进出都需要靠船,加上水月天本就是他建立起来的专门炼器的地方,经常会出去置办器材,这次也是一样,好不气派的带了一只船队。
长卿云吩咐人带他们去各自的船,自己领了季风风银二人单独上了一艘船。
客船很大,长卿云将他们领上来后,也没有一直待在他们旁边。
风银兀自兀自向船头走去,船夫松了绳,船身摇晃着往夏水河中心驶过去,风簌簌的迎面吹来,吹得他不自觉的蹙起了眉。
季风往甲板上一矮桌上一坐,把自己返回一趟带回来的战利品放在桌上,揭了个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尝鲜一般的抿了口,然后又仰头饮尽。
杯酒下肚,季风望向船头,又翻了个杯子,斟满,道:“你在想什么,一杯酒换你心中所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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