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脸霎时涨红,使了个巧劲起身坐起,将袖中软丝解开
嗖的站起身,季风抬手扶额:“哎哟,原来从斜坡上滚下来也不如想象中的舒服,可晕死我了。”
季风还在揉着太阳穴,风银还躺在地上,闻言问:“你期待过?”
季风又转身将他拉起来道:“可不嘛,每次看见这样颇为壮观的斜坡,我就想撒欢跑下去,可又觉得跑下去不如放开了劲儿滚下去,没有任何犹豫和阻碍,就放纵着身体自由滚落,那感觉应该不错,如今真这么做了,却只有晕眩感。”
风银起身,胡乱“嗯”了一声。
季风忙的又接起了话题,道:“我找你好半天,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练剑,戏都没看完,可精彩了。”
风银不着痕迹的甩开他的手,径自往斜坡上走,拾回他的剑,冷然道:“聒噪。”
季风厚脸皮的认定他说的是酒楼聒噪:“行行行,聒噪,那你也不要不告而别啊,我差点以为你自己走了。”
风银道:“你我原本就不同路。”
话落季风一顿,好像是这样的,两人开始只是出于顺路一起去北渡口乘船,途上遇到妖相,阴差阳错的进了山洞,然后又来到了这里,从始至终两人就不是同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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