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或许都一样,不管愿与不愿,都已经置身漩涡中,而他自己尚且有时风门作为后盾,可风银呢?
一个人独面惊涛骇浪,成与不成都已然万劫不复。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保护他。”季风垂着眼,不知眼底几分虔诚。
顾江屿不留情面的喷出一口茶水:“咳,抱歉。”
顶着季风不善的眼神,顾江屿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病啊,怎么说胡话?那什么,我无意打击你,不过你到底知不知道,论修为天垣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况且你现在自身都难保,拿什么去保护他?”
季风被问住了,到现在也想不出答案。
他的确自身都难保,凭什么说保护他。
洛商的惊呼将他拉回现实:“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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