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看向陈璋,“道友,你想起什么了?”
陈璋挠了挠脑袋道:“当时我也怀疑这个人来着,突然就出现在天垣,成了飞花宾主,但当时羽阁主说他是雪苍弟子我就没多怀疑,毕竟雪苍山就是缥缈世外的宗门,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什么样,但我记得后来我们去了西水段一个洞,在哪里遇到了惘极境的妖相,就是他,凭一个人的力量生生将妖相镇压住了。”
“可这也不能说明他就是阆风少君啊,兴许雪苍的人就是有这种实力。”
陈璋又道:“还有一件事,众位都知道,妖相会让人看到人最恐惧的东西,可当时我们都看到了一个画面,就是十二年前那个雪夜追杀阆风余孽的画面,当时我们都纳闷,为何会让我们看到这个,那天晚上虽然死了很多人,可也不至于成了我们这些人最恐惧的东西啊,难不成就是给他看的,所以他就是当年那个小孩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璋保证道:“当然,当时很多人都在场,季少主也在,还有堂公子。”陈璋指着堂离。
众人看向堂离,堂离面无表情任一众人盯着,不欲回答,堂清觉肃面测眼看他,冷声道:“堂离,是这样吗?”
半晌堂离才道:“是。”
话落众人俱是一惊,有一人激愤地拔尖指向风银道:“竟然真的的是你,你怎么有脸出来,还站在我们所有人面前,当年你们阆风人枉顾天下人性命,擅自将神火台破坏,害的惘极境结界松动,多少妖邪趁乱逃出来为祸人间,你怕是不知道当年死了多少人,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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