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转头对他笑笑,松开他的手便跳上了船,然后又对他伸出手,将他也拉上去,边道:“我的第三个要求,去了青州,若木之花便给你。”
季风绕过船舱走向船头,识海透过江面抵达河岸无限扩展,目光一沉。
这一路,怕是不好走。
风银指尖牵起披风的衣襟捻了捻,青州冬寒,披风原是为这个而准备。
他的眼底不似先前黯淡,某种流光渐渐复苏,望着那个黑色背影胸腔有千言万语,溢到嘴边,只剩似海深沉二字:“季风。”
清冷又干净的声音,似曾经少年,季风心弦一动,转过身对他温柔一笑:“嗯”
风银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船夫也置办好物什回来了,收了锚准备发船。季风笑着过去牵他,船夫木桨一荡,声音浑厚地唱道:“走咯,青州路迢迢,少年莫怕霜雪寒。”
船很快驶出了临夏地界,季风遥望那一城灯火,越发看不清晰,索性不看了,嘴角一勾拨了拨风银的手,问:“哎,你在河灯上写了什么?”
风银挑眉:“你说各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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