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袁士妙已经醒来,正在炕上喝茶。王双宝便原原本本将刚刚在谢林生家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你家先祖是修成了道回来的,”袁士妙吹吹茶汤里飘浮的茶叶沫子,“他那是羽化,谢林生理解成了活埋,所以才有心理压力。”
“为什么哪都有谢宝山?”梁小慧眉头微蹙,“婶,谢宝山死了多少年了?”
“十五年。”何清正记得清楚,正是王文林下坟那一年的秋天,谢宝山归了西。
“他和谢林生虽然差了一辈,但是年纪相仿,平日可能有些交情。”袁士妙按照谢成功的年龄推算着,“他埋在哪儿?”
“不知道。”何清正摇头。
“不知道?”袁士妙吮了一口茶,“农村不是有专用的坟地吗?”
“是啊,可是有两家例外,一家是谢成功家,一家就是王家。”
“他们家死了人,不发丧吗?”袁士妙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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