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上次我们去青山镇上的那个宣纸店时,后面有个老楼在搞维修,您感觉到了什么不妥吗?”晚上吃饭时,王双宝还在担心着鬼楼的事情。
“嗯?”去青山镇时因为受到了肖成德和梁尧事情的搅合,袁士妙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有吗?我没注意。”
“那您对古宣纸店有什么感觉?”王双宝犹不死心。
“前面没什么,道法自然,”袁士妙努力回忆着,“不过胡抱元从内屋出来时,我能感觉到后院的阴气。”
“啊,不会真的有鬼吧。”王双宝大惊失色。
“不要一说阴气就这么紧张,”何清正递给他一个镇定的眼神,“阴阳同为天地之气,缺一不可,重在平衡,并不是说阴气就是坏的。”
“你问这些干什么?”袁士妙有些奇怪。
“大姐买了那的一套房子,五姐说那里是鬼楼。”王双宝言简意赅。
“不要紧,”何清正摆摆手示意无须介怀,“宣纸店里那个人不是茅山派的吗,搬家时我也去一趟,就算有鬼也把收了。”
“胡抱元的问题也不少。”因为忙于眼前事,袁士妙总是将这位茅山派的高手选择性的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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