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茅山的吧。”白金龙大约只知道茅山道士,“道号我忘了,好像姓胡。”
“姓胡?”王双宝一愣,“胡抱元还是胡守一?”
“真忘了。”那时候白金龙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刚入了帮会,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这些事没往心里去。
上次毛刚在这里吃饭的时候,曾经讲过,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后,曾去中心公园的后夹股道子求过一个符。那个符就是茅山派的老头给他的。
“难道是一个人?”王双宝自言自语,经过许多的巧合奇遇之后,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什么一个人?”白金龙完全没听懂。
“没什么,”王双宝复述起中午时双方的对话,“七爷算出我师傅这几天会来,她的到来是这里的一个转机?”
“七叔说过两天会有一个道士来,那个道士会是一个转机。”白金龙一边纠正一边调侃,“可没说一定是你师傅。说不定就是你呢?”
王双宝苦涩着摇头,他已经快到承受的极限,根本没能力主动去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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