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阵压制它近两千年,当然有应对的方法,”袁士妙掸掸烟灰,面带嘲讽,“如果硬来,尸手也会灰飞烟灭的。这一点,不知梁老板算出来没有?”
“是这样?”梁小慧恍然大悟,“我们都被血族的人给算计了?”
“梁友贵不是胡道长的弟子吗?”王双宝忍不住说出了实话,“怎么感觉他的本事比胡道长大得多呢?”
“我最多算是个启蒙老师,”胡守一面有惭色,“梁老板天赋异禀,另有师承。”
胡守一曾经说过,当年并不是他拐走了年幼的梁友贵,而是对方非要跟着自己走的。
难道这太平教掌教的血脉落在梁友贵的身上,而不是村长梁友富?
“胡道长,上次你说在山神庙前安置香炉以及布下金刚阵是一位前辈高人让你这么做的,”袁士妙步如正题,“请问这个人是谁?”
“什么香炉?什么金刚阵?”胡守一装着糊涂,却极不自然,“我没说过,也不认识什么前辈高人。”
“你说谎!”梁小慧大声质问,“我们都听到的,你怎么可以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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