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王双宝也喝了口酒,“那梁尧的欠款不再追要并升到堂主,是不是也是他亲叔叔梁友贵所为?”
“肯定的。”袁士妙谈兴不高,惜字如金。
“那也不对啊,”王双宝问题一个接一个,“梁尧和梁茂、梁盛得罪了辛梦露,成天被人追着打。他亲二叔为什么不出面说句话、帮个忙?”
“玄妙会和阎罗令的和睦只是表面的,”袁士妙指着桌上的菜,示意让他们多吃,“一方面,可能是梁友贵想把戏做足;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血族的人想给梁友贵一个下马威,或者说是一个警告。”
“哦。”王双宝涉世未深,还没搞懂人性的复杂。
“这样说起来,”梁小慧沉吟片刻,接着道,“2002年的春天,梁友贵的确是回家了一趟,却没有顺走《太平经注》,而且和他哥梁友富还有过一番交谈?”
“嗯。”不知不觉之间,袁士妙已经半斤酒下了肚。
“师傅,您喝得太多了。”王双宝看看自己的杯子,第一杯酒才喝了一半。
“师傅,是不是公司里出了啥大事了?”粗心如梁小慧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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