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沃子谢宝山家得了两件,在他老宅得了一件;在中州得了余下的三件;其中那件尸手,也是胡守一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过那个木雕小人,却是胡守一帮我弄到手的。”袁士妙大致看懂了落款的篆刻,“所以我对您的这位堂弟,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看来是真的,”胡抱元放下老花镜,将手机还给了梁小慧,“马清一走的时候,曾跟我说过:如果有人来收的话,不管是谁,都让他收走。”
“不管是谁?”王双宝愣了。
“是的。他走后,我也想明白了。我老了,这些年也压不住那把骨头琴了,”胡抱元难免有些唏嘘,“最近几个月的晚上,它总是能发出琴声,而且越来越明显,说明快要出世了。”
“那把琴在哪?”梁小慧问。
“我去埋的时候,楼都快盖完了,”胡抱元想了想,“就是后面那个一单元的顶楼,701的墙壁上。”
“那我们什么时间去取?”王双宝最为着急,因为那个701正好是大姐的新家。
“中午吧,阳气最盛的时候,它也犯不了邪性。”胡抱元扭头看了看挂钟,刚刚九点钟。
“师傅,有什么好看的,”梁小慧也走了过去,“我第一次来就看见这副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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