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对这个谢仓明的了解有多少?”袁士妙又望向了墙上那副字。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人,”胡抱元苦笑两声,“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注意过落款,还以为那是谢宝山的别名。”
善写书法之人多有别名,有人甚至有十几个之多,只为体现不同的心境与体会。
“那你看看这个。”袁士妙将《阴元符录》递了过去,“这一本是谢仓实整理的,而且当成旧书卖给了田淑丽。”
“哦?”胡抱元戴上老花镜,打开书页仔细研读了几页,“这本书不像是修道之人写的,但是触类旁通,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稍微多了些邪祟之气。”
“这本叫《阴元符录》,而谢家祖传那本的叫《阴元符集》,比这个可薄多了。”王双宝上前比划着,对这个他最有发言权。
“说不定是谢宝山对《阴元符集》的心得体会,让他儿子帮着整理了。”胡抱元也看了眼墙上的书法,倒是和这书上的笔迹很相似。
“只能这么解释了。”袁士妙轻叹一口气,纤纤手指一指那本《阴元符录》,“这本书我也只看了几页,说实话自愧弗如!难怪非我道门中人的谢宝山能布得出十二都天门阵,原来他竟然有这么高的水准!”
“十二都天门阵?”胡抱元也吃惊了,这种传说中的阵法他只是听说而已,若让他来布都不知如何操作,当下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
“师傅,”梁小慧见缝插针,“这《阴元符录》是给双宝的,那这本《太平经注》就是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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