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沉,到了就寝的时间。
虽然大喜过望的谢成功在离开时做出了否定的回答,但是袁士妙仍然心怀忐忑。她像上次那样早早就把装有阴沉木箱和九节杖的乾坤袋置于井台一侧,而后安排了值班。
两个小时轮一次,参与值班的人是袁士妙、王双宝、朱志伟。
何清正并没有参与到这次的值班之中,因为她的健康似乎出了问题。时不时的敲打整日佝偻的背部、偶而的轻咳都能证明。本来在袁士妙的推测中,饱受狼王坟阴气侵蚀的王文林的身体最容易垮掉,却没想到何清正率先出了症状。
“道长,不用担心,”何清正微笑着,满脸皱纹像一朵花,“我早就习惯了,也早有心理准备。”
袁士妙正在屏气凝神地替她把脉,一旁的王双宝焦急万分。
“师兄,倒是没有什么大病,”袁士妙安慰道,“就是经年累月操劳过度,再加上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你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放心,我没事,”何清正饱含深情地抚摸着王双宝的手,“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袁士妙值头一班,从十点半到十二点半。王双宝因为担心母亲的病情,也陪着师傅在院中坐着小声闲聊。
“师傅,俺娘得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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