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山跟俺大年龄差不多,我和谢仓实年龄差不多,他们就住我们家隔壁,平时却没什么交集。”梁三爷慢悠悠地说着,“我小时候刚解放,那时对阴阳先生这些东西还没像后来那么打压,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很好。我对那些东西很感兴趣,可是谢宝山就是不让我进屋,说我身上的阳气太重,恐怕冲撞了他家的小鬼。”
“他们家从那时候起就阴养小鬼了?”王双宝想起谢成功和谢忠三晚上溜鬼的事儿来。
“谢成功那两下子比他爷差得太远了。”梁三爷吃得差不多了,又抽起了旱烟,“我亲眼所见,谢宝山大白天的就能翻墙穿屋,不沾一点灰尘。”
“轻功?”王双宝皱眉,他想起了武侠。
“以前的人都是真材实料的,不像现在的人,就知道耍嘴皮骗人。”
屋里有只苍蝇,总想落到馒头上,怎么赶也赶不走。正在抽烟的梁三爷突然出手,横着一抡烟袋杆,那滚烫的烟袋锅将苍蝇击飞过去,当场毙命。
“三爷,您也有这身手?”王双宝很震惊。
“他们家是一辈不如一辈,这倒是真的。”梁三爷没有自吹自擂的意思,继续聊着谢家人,“除了他家的先祖谢有灵我没见着,就连谢宝山他大谢章庆我也是见过的。听俺大说,在民国时候县太爷都会派人抬轿子接他去办事。”
“可他家为什么会一辈不如一辈呢?”王双宝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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