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之礼是文言的说法,古代人对夫妻房事羞于挂齿,多以隐晦之词委婉代替。
“结果我怀了孕,”袁士妙摇头轻叹,“二十多年前还没有现在这么开通,虽然师傅在极力斡旋,但是在各种诘问和鄙夷的眼神里,我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后来没办法,只好下了山……”
“你没流掉?”梁小慧很专业的样子。
“没有,我把孩子生下来了。”烟尖烧到了手,袁士妙才意识到,将它抛在烟灰缸里。
“你那个师兄呢?孩子呢?后来你又上了山?那孩子长到现在年龄也不小了啊……”梁小慧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好像连珠炮一样。
“师兄当时迫于压力,也是为了给我减压,他早几个月就下了山。”袁士妙下意识又抽出一支烟,“我下山时也没联系到他,只好先回家养着,真到孩子出生都没见到他人。一年后,孩子断奶,师傅邀请我再上山,我就把孩子托付给亲戚了……”
说到这里,袁士妙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哭了,弄得梁小慧和王双宝手足无措。好在一分钟后,她自己止住了。
“师傅,后来呢?”梁小慧不顾王双宝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问。
“后来孩子被人偷走了。”袁士妙定了定神,“我怀疑是师兄做的,但是一来苦无证据,二来他也下落不明。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二十多年过去了。”
“啊……”梁小慧听到这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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